。”
“难道张先生只是随口一说?”
“应该也不是吧,或许等着我去找他。”
“那先生为何不去?”
水墨恒感慨地说道:“有些问题越解释越复杂,交给时间更好。就像皇上此时此刻的心情,越想可能越觉得不愉快,随着时间的流逝,终究会慢慢释怀。”
“有道理。”
正在这时,门外一名当值太监尖声尖气地奏道:“启禀万岁爷,冯公公来了。”
“请进。”朱翊钧立即肃容。自从冯保将大内洗牌后,感觉见了他心里总有几分怯意,似乎再也没有什么隐私可言,一切都逃不过他的眼睛。
冯保进来。
朱翊钧瞟了一眼,见他手中捧着奏匣,履行义务般地问:“今日有何重要的奏本?”
“有内阁首辅张先生呈上的一道疏。”
“什么疏?”
“《慎起居》。”
听到这三个字,水墨恒恍然顿悟般拍了自己脑门儿一下,心想怎么来得如此之快?这《罪己诏》的事儿,皇上还没缓过神呢。
果然,朱翊钧脸色一沉,十分厌烦的神情,不悦道:“还是这破事儿,简直没完没了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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