挣的铺子。
宋泊明一愣,忙把人往跟前拉了拉,爱惜的擦了擦他的眼角:怎么这么娇气了,还哭了?
卫子清也有些不好意思,刚刚不知道哪来的忧愁情绪,心里也懊恼,送他出门前哭,真是晦气,忙整了整心思。
无事,你把这些衣服带上,里面有伤药,记得受伤了要用,别不管不顾的。卫子清憋了半天,又加了一句:好歹也是有家室的人了。
宋泊明心情大好,但满身盔甲不好抱他,只摸了摸他光滑的脸蛋,随即大步离去。
卫子清深吸一口气,才勉强咽下去突然起来的泪意,轻拍了几下脸,不再去想。
宋泊明走了没两日,卫子清整整精神不振的两日,阿秀和小四每日从先生那下课了,都想着法子来逗他开心,只是他人前笑着,等人一走,又一副蔫蔫的样子。
又是这样,卫子清烦死了自个的身子。
一入冬,天一冷,就要死要活的,到了这还好,炭火足,才不用日日裹着被子赖在床上,天气好了还有心情出去走走。
今日下午得的信儿倒是让他精神一振,面果终于到了!
他带上冯管家和郑儿,得了面果直接让人送到了准备好的酒铺。
酒铺专门腾出了一个锅灶,就为了等面果。
专家也请了一个,是底下胭脂铺子的老工匠。
卫子清详细和工匠讲了原理,两人先行动手实践起来。
尝试了各种方法,先是取了十斤面果洗净去皮去核磨碎,进蒸锅蒸,半天了才流出了一滴面油。
卫子清闻了闻,又小心的抹到了手上,眼神惊喜:就是这个东西。
甚至说比他上辈子用的还要纯粹,但是味道不太一样。
那个老工匠也是迫不及待的,等滴了第二滴,也珍惜的看了又看,发现其在手上抹匀了,一会儿就吸收进去,且抹的那块地方,明显湿润有光泽了些。
这效果也太好了
老工匠赞叹不已。
卫子清自得只是盯了又盯,那管子,一滴滴往外流,半晌了,才止住,但低头一看,容器连底也没盖住。
这,这就没了?
卫子清瞠目结舌,忍不住拍打了几下管子,倒是又流了黏黏的一滴,再无动静了。
老工匠也摇了摇头:好东西,但是这么多才取了这么点,怕是要卖出天价。
卫子清总觉得哪里不对,前世面油虽然卖的贵,但是一般家庭咬咬牙也是买的起的。
但他们如今的产量,绝对不对劲,十斤面果做出来的,用前世的面油罐子装,不过三罐就要没了。
倒是冯管家给他提了醒,让他问问酒铺里的工人,看有什么好建议吗?
这一问,倒是还真问出点法子来。
工人的意思是,产量小,原因是提取不够精炼。工人捏了捏里面的碎渣,断言还有提取价值。
只是他们蒸了又蒸,几乎没什么效果。
卫子清到底是外行人,看两位专家不断争论,也是插不上嘴,索性就把摊子扔给了二位。
就一百斤东西,说实话他没指望能今年研究出来,再加上皇帝的赏赐,也不缺钱,也就没那么着急了。
卫子清留了一小瓶让他们用来参考,自己则带走了剩余的所有。
只是这东西在面果正确的提取方法研究出来之前,显得太珍贵了,他自己也舍不得用,索性摆在了盒子里,就这么珍藏了起来。
面果的事还没着落,又添了件稀罕事。
郡主下了帖,邀请他十一月初三赏梅花。
初三是什么时候?
郑儿低头说道:就是后日。
请帖做的很精致,封面简单大气,一只红梅缠绕在册角,翻开来看,里面的一手绣花小楷,写的端正秀气,人如其字,这位郡主,到跟他的字不很相像。
想起他刁蛮任性,视人命如草芥般的高傲样子,卫子清再看着请帖,觉得极不匹配,私心觉得肯定是别人代写的。
您,要去吗?
郡主被赐婚的事,前阵子夫人还没来京时,在京城传的沸沸扬扬,可后来不知道为何再没了下文。
再之后就是夫人到了京,别人这才恍然大悟,原来将军是已经娶了妻。
这般忠贞,不忘家中糟糠之妻,竟然也是传了佳话出来,一时间夫人自个成了众郎君艳羡的对象而不自知。
卫子清盯着请帖看了又看,想起那日惊险,到底是意难平。
他嘴角勾了抹笑意,却没到达眼底:去,为什么不去?
那日天高皇帝远,你想杀人灭口,那么现在呢,他倒要看看,在满京城贵人眼皮底下,这位郡主的胆量,到底有多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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赴宴风云(上)
转眼便到了郡主邀约之期,郑儿得了卫子清的嘱咐,不敢耽误,早早便喊了卫子清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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