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众人的目光注视下,秦风很从容,甚至还露出了一个微笑。
伸手在黑板上一指,秦风笑道:“这道题,在我的教材后面标了一个无解,所以刘先生就以为我拿这题也没办法,所以准备凭此来难倒我,可对?”
“可你知道这个无解是什么意思吗?那只是我觉得这题对我的学生们来说太难,能做得出来便做,做不出来也不强求。刘先生,你把这题稍微改改,竟然连其中的数字都不变的给我,你确定此行你不是来搞笑的吗?”
秦风不屑地嗤笑两声,开口道:“玄成、长雅、伯尼,把你们的作业给大家看看。”
魏徵等三人没有犹豫,从怀中掏出自己的作业本,直接翻到那一页,递给了周围的人观看。
“果然一模一样,只是换了个名目而已,连数字都没变。”
“你们发现没,苏公子竟然连这题都做出来了,不愧是名扬大兴的天才!”
“天才?要我说,秦先生才有本事,连苏公子这样的天才都心甘情愿当他的学生,怎么可能没真本事?”
“你们看看其他题,哪一个都不简单啊,当秦先生的学生可真是辛苦。”
周围的人传阅着魏徵等三人的作业本,没人会怀疑,毕竟出题目的是刘炫,秦风就算再有本事,还能算到刘炫会出什么题给他不成?
“噗!”
就在所有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大反转所震惊时,只见宋孝已经张口喷出了一团血雾,整个人歪歪扭扭地瘫倒在地。
太学完了!
宋孝昏过去之前脑海中只有这么一个念头,短短一年之内,太学两次败在秦风的手下。第一次倒还罢了,有人蒙蔽,可这一次他对刘炫的偏袒根本瞒不住别人。
偏袒这么一个欺世盗名,贼喊抓贼的家伙,会是一个什么罪名?
宋孝觉得自己的下场会比巩治更加凄惨,一世英名,毁于一旦!
“宋祭酒!”
大家都为之一惊,不少学生立刻冲上前去,准备先把宋孝扶起来再说,可有人的反应比他们更快,正是那刘炫。
只见这厮惨叫一声,脑袋一歪,只怕趴在了石桌上。
对于这等人,秦风没有丝毫的同情,更不会纵虎归山。
他没去搭理晕倒的宋孝,对着同样‘晕倒’的刘炫道:“刘先生,这事糊弄不过去,别装了。”
秦风直接一屁股坐在了石桌上,饶有兴致道:“我来给你数数你的罪过,其一,偷盗我的教材,其二,污蔑我的名声,这些倒还罢了,可那些教材之中,有不少东西对大军有用,你猜猜这是什么罪名?”
“罢了,你好好保重身体,相信进了大牢之中,凭你的相貌,定然能够活得有滋有味。”
“秦风赢了?”
“怎么可能?”
“我的银子啊!他怎么能赢?”
太学外面已经响起了一片鬼哭狼嚎的声音,那些在刘炫身上下了重注的人们都怒火冲天的守在外面,相信如果刘炫这位‘大儒’敢出来的话,定然会被这些输了银子的家伙撕成碎片。
“鹰扬卫办事,都让开!”
一声大喝,让那些输红了眼的家伙自觉地让出了一条通道,仿佛从一群野兽瞬间变成了瑟瑟发抖的小狗。
吴胜的脸上满是笑容,他在外面已经等了很久,奉杨广的命令,他们就是来接应秦风的,不论胜负。
不过这个时候,接应秦风显然没什么必要,但对于那个偷了秦风教材的大儒,吴胜当然不会错过这么一个表功的机会。
“你就是刘炫?”
一声大喝让不情不愿的刘炫醒来了,他满脸惊骇地看着身着鹰扬卫服侍的吴胜等人,惊叫道:“你们这是要干什么?我们只是在辩难而已!”
“这这里是太学”幽幽醒来的宋孝强迫学生把自己架在了刘炫的身前,断断续续道:“不是鹰扬卫耀武扬威的地方!”
宋孝的声音不高,但却异常坚定,这是他最后的执念,他不允许鹰扬卫在太学之中把刘炫带走。
吴胜眉头一皱,抱拳开口道:“宋祭酒,我等无意,也无权对太学如何,但此人”
伸手一指瑟瑟发抖的刘炫,吴胜继续道:“此人偷盗秦先生教材,还污蔑秦先生的名声,这事与太学无关。”
刘炫上前一把抱住宋孝的大腿,哀求道:“宋祭酒救我!”
宋孝狠狠一咬牙,开口道:“这里是太学!”
吴胜麻爪了,宋孝这个太学祭酒可是从三品的大员,哪怕放在整个朝堂之上,也能和六部侍郎齐平,只比两个尚书仆射和六部尚书的官位低,断然不是他这个小小的鹰扬卫百户能够抗衡的。
秦风冷笑一声,不屑地瞥了一眼刘炫,摇头道:“原来这就是我大隋大儒的风采,秦风今日算是见识到了。”
此话一出,人人掩面,尤其是刚才还给刘炫加油助威的那些人,如果地上有个洞的话,他们恨不得能直接钻进去。
可刘炫显然没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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