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风抱着满心的激动和好奇,一路有些急匆匆地赶到朱雀门外,可左右看了半晌,却没有发现张衡口中的处罚。
“难不成已经惩罚完了?”
寻搜良久,秦风有些失望,正准备回家的时候,却在朱雀门下看到了一个熟悉无比的身影。
秦风不敢置信地揉了揉自己的眼睛,等确定那个身影就是自己熟悉的人后,他不由大笑了起来。
那人听到了秦风的笑声,连忙把自己的身体转开,妄图躲避秦风的视线。
“看不到我,你看不到我”
虽然心中默念了无数次,但满天神佛应该没有听到他的祈求,秦风依旧策马缓缓跑了过来。
秦风绕着那人跑了一圈,换上一副肃容道:“没想到能在此地看见胥中郎将,小子对胥中郎将的忠心真是佩服不已,自愧弗如!”
秦风说的很郑重,仿佛真是在钦佩胥伥一样,可两边的士卒都低下了头,身体不住的颤抖,显然是在憋着笑意。
胥伥羞愤欲死,本来他还满心欢喜地准备看秦风倒霉,可令他万万没想到的是,没等他走出皇城,就被值殿将军给追上,然后
“陛下有令,说鹰扬卫既然忠心至此,那陛下当成全鹰扬卫的忠心,命中郎将看守朱雀门一个时辰,不得有误!”
既然已经被发现了,胥伥也光棍,径直抬起头来,打量着秦风。
衣服正常,甚至没有一丝褶皱,身体也正常,没有不协调,看起来不像挨过揍,全身上下竟然没有一点问题
陛下为何会放过他?
那太子如何怎么样了?
如今胥伥一脑袋的疑问,他不知道事情为什么这么快就发生了翻转,更不知道杨坚为什么改变主意。
见胥伥在沉思,秦风摇摇头道:“胥中郎将,鹰扬卫上下你可得好好管管,大白天就酗酒,若是遇到什么事,难不成指望那些醉鬼去办?”
“你这是在教本将如何掌管鹰扬卫吗?”
胥伥不屑地看着秦风,喝道:“就如你一般的,到了我鹰扬卫中,胥某敢保证,一个时辰都用不了,本将就能让你把知道的一切都吐出来,一点都不剩!”
秦风咧嘴一笑,毫不在意道:“胥中郎将,嘴硬没有任何好处,那苗松绝对酗酒了,隔着老远就一股酒味不说,走路都和我家养的螃蟹差不多。”
你他娘的是说老子鹰扬卫里的都是一群螃蟹?
胥伥勃然大怒,可这事却不好反驳,现在嘴硬是可以,毕竟秦风不能拿他如何,可事后若是坐实了苗松喝酒这件事,他胥伥可一点都不想给那个蠢货担责任。
“且看此物横行到几时哈哈哈,螃蟹好啊,任他张牙舞爪,不可一世,可最后不过是我桌上的一盘下酒菜,而且还是一道味道鲜美的下酒菜。”
秦风得意的大笑一声,看着胥伥那张铁青的面孔道:“胥中郎将今日劳苦功高,可别忘了去左右卫多要一份俸禄,想来五原公和武陵公应该会感谢胥中郎将的一番美意。”
才怪!
秦风闯不闯皇城,跟他鹰扬卫没有半点关系,就算阻拦也应该是左右卫出手阻拦,鹰扬卫狗拿耗子,没拦住秦风不说,自己丢脸也没关系,但是却让左右卫显得玩忽职守,丢尽了脸面。元旻和元胄不喷他胥伥一脸口水就是好事,还俸禄,做梦去吧!
“我们走!”
秦风大喝一声,率领秦朗和杜伏威纵马就走,只见空中留下一连串放肆的笑声。
回到家后,秦风并没有歇着,而是立刻把杜伏威和秦天叫到了自己的身前。
“苗松今日正好与我相遇,而且还喝了酒”秦风一脸狐疑道:“此事太过巧合,而且苗松为人谨慎,平日里可不曾在当值的时候酗酒,你们去查查他今天为何喝酒。”
杜伏威见来了活计,顿时有些兴奋道:“少爷,可是今天被您抽了一鞭的那个家伙?”
秦天有些担心地看了秦风一眼,连忙揪住过为活泼的杜伏威往外走去。
“少爷,救命啊少爷”
杜伏威的‘惨叫’并没有引起秦风的同情,甚至他都不想搭理这个像猴子一样的家伙,如今他正在想着苗松在朱雀门外丑态百出的样子,总觉得有点不对劲。
苗松不是个蠢货,纵然上次阴谋诡计没能成功,怨恨使他失去了理智,可喝酒之后,他为什么要去朱雀门外转悠?
要知道那里每天经过的官员不知道有多少,如果真碰上两个不怕鹰扬卫的官员参他的一本的话,苗松哪怕不死也得脱层皮。冒着这么大的风险,难不成这厮只是为了被少爷抽一鞭?
想到这里,秦风突然感到一阵恶寒。
这厮该不会有什么受虐的倾向吧?
“叫苗松来!”
完成了一个时辰的值守,胥伥的脸色有些发黑,让那些鹰扬卫的大小官员连走路都得惦着脚尖,深怕撞到胥伥的霉头上。
等苗松赶到的时候,整张脸都肿了起来,两只眼睛就如同两条细缝,看起来甚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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