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曾来入梦。”
“上穷碧落下黄泉,两处茫茫皆不见。”
似乎每一句唱得都是他们自己。
社会洪流如此,单独的个体又怎会博得一个好结果?
悠然听得入神,她不明白即将面对的是什么,面对眼前的爱人,她努力的看着,努力的记着,这样也好,毕竟这种时刻越来越少,这出《长生殿》怕也只是许墨的绝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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与此同时,洋人的医馆里,品芬掩面痛哭。一旁的胖医生被她哭得莫名其妙,怀孕是好事,为什么这位妇人要这样悲伤?
“太太,想做人流需要您丈夫的同意。”
“您丈夫年纪大了,应该也很期待这个老来子吧。”
“恭喜呀,太太。”
出了医馆品芬没有着急回家,而是约了许彧桐在外头见。
“怎么办,老爷子知道,我俩一个都别想活,二少,你知道他是什么人,他真的会杀了我们。”
“找个理由,出来住一段时间,把孩子做掉?”
“你当二太太是傻子?”
“这个不行,那个不行,你说怎么办,等到肚子大了,我们一起去死?”
品芬哭累了,掏出粉镜子,擦了擦眼泪。
她笑了,一个栽赃嫁祸的注意出现在了脑子里。
“回家,看看许墨,许大少爷回来了没有。”
许彧桐都没想过,面前的这个女人会如此歹毒,记仇。
事情被揭开是在餐桌上。
饭是没人吃了,餐具被砸了一地。品芬跪着地上,哭得十分委屈,一旁是满脸苍白受到惊吓的悠然以及挑眉苦笑的许墨。
下人们好开心,这出好戏哪里能看到?简直是乱伦。
“大少奶奶怀着孕,他肯定有需求,他,对,就是他。”
品芬眼睛肿的跟桃儿似的,伸出手指,不差偏毫的指向许墨。
“大少爷把我带去偏僻的房间,他让我脱,我怕极了,然后就……然后就……”
“我对不起老爷,对不起全家老小,我死了算了。”
街道妇女有叁宝,一哭二闹叁上吊。哭闹够了,品芬的找个柱子碰一碰,不磕出点血那可是辜负了下人们期待的眼神。
许墨很平静,单手插着兜,戏谑得看着这出闹剧。
“许墨,你敢说你和我没有发生过关系?”
“我肚子里的孩子就是许墨的种。你别想抵赖。”
许墨抱着手,用脚尖踢了踢地上的碗,笑得十分开心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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