除了,现在正是好好打一架的大好时机。
罌粟今天让他们自由行动,没有像往常一样的叮嚀和规矩,也没有一步一步指导的要求,就是让他们自己去应对开打前的所有事前准备。
包括伸展身体、运动关节、保护器具的安戴,反正随他们所欲,随他们的喜好自己行动。
玉帛刚伸展完肩膀和腰部,就悄悄来到罌粟所在位子的铁笼边。
「所以今天没有规则?非要打死其中一人比赛才结束吗?」
罌粟转头看向她,「你在担心什么?」
「我在担心什么?」玉帛讶异的重复一次罌粟的话,「你难道不担心什么吗?不担心我们死人吗?」
「嗯会有死人吗?」
玉帛闻话,睁着嘴吃惊地看着罌粟,似乎讶异到不晓得该说什么。
罌粟看着她,「你担心什么?你哥赢过你不到十五次,你怕死在他手下?」
玉帛听了,顿一下,「但是。」
「还是说,你会杀了他?」
玉帛摇摇头。
「那就对了啊,你又不会杀死他,你怕死人在这里。」
玉帛又思考了一下,极小声的开口,「但是感觉他现在不一样。」
罌粟看着在前面做伸展操的干戈,又悄悄瞄了玉帛一眼,「那就别被他打死,」他也小声地开口,「你原本是会赢他的,但是你如果怕他了,那你肯定就输了,身体是会被大脑和心理控制的,别让恐惧操纵你的身体。」
玉帛听了这段话,只是保持皱着眉的表情,然后不情愿的走向八角笼中心。
两人面对面站在笼子里,这是玉帛第一次觉得自己有可能会死在这里,也是第一次觉得这个笼子真的是个笼子,锁住了她想逃的自由心理。
干戈也微皱着眉,闭着眼转动着自己的脖子。
玉帛觉得他现在的脸看起来恐怖极了。
但是,玉帛万万没想到的是,其实干戈现在心思很不清静,心里的想法很多,已经多到他无法专心了,皱着眉是因为苦恼,也因为烦闷,并不是什么玉帛心里揣想的血腥思想。
玉帛看着眼前这样的双生哥哥,这也是她生平第一次觉得眼前这个和自己极为相像的人如此陌生,她竟然无法看清他。
时间终究在走,玉帛想,人终究会变,他已经不是她了,她已经不认识他了。
她有些鬱闷的低下头,默默凝视着对方的脚,就像在懺悔一样,也像在等自己的死期一样。
就这样,在两人各自带着自己的心思下,罌粟说出了「开打吧,」的一句话。
从这句话的出现同时,玉帛地一个一闪而过的想法,就是,「我还不想死。」
就这样,她瞬间抬起头露出用力的表情,以右手就快速地挥向干戈一拳。
和以往会先互相轻推几下较劲力气和节奏的日常不一样,干戈因为还未收心,为此有些吓到,下意识将头向后仰先躲过妹妹的攻击,然后他抬起左脚鞭腿击向她的腰侧。
但玉帛同样侧躲加挥手挡掉了,然后也用左脚回击对方,虽然是鞭到对方了,但一下并不够,干戈没有因此被击倒,他反而是立马站稳身体后,向前微弯,瞄准玉帛的腰部,衝击抱住她便将对方扑倒。
玉帛向后跌坐在地上,意识到自己为处下风,赶紧坐直身体不要使自己完全地躺在地上,以免被对方完完全全的压着打。
同时,她也用双腿夹住哥哥的腰部,箝制对方的方便活动度,然后她就是开始用手肘用力一下一下的敲打着对方厚实的背部,生存慾使她丝毫不留情,也反正她哥哥没有痛觉,她多打几下根本无伤大雅。
干戈因为被妹妹箝制腰部,上方又正在挨打的关係,暂时无法行动,只能不断的将她向前推,试图将她完全放倒在地。
而玉帛感受到被往后推,只好赶紧抱住他上半身,让自己可以跟他一起移动,就不至于被放倒。
直到玉帛的后背抵到了铁笼上,干戈才放弃掠倒行动,试图爬起来,但无奈腰部被玉帛夹住,他便开始扭动挣脱。
玉帛趁对方现在还被自己限制住的时候,开始出拳捶打在他头上,想将他击晕,一举拿下今天的胜利,逃过死劫。
干戈见挣脱无望,便开始在脑里运转着别的方法,思考不到半秒,他便向旁翻身,让自己躺在地上,玉帛骑在自己身上。
现在玉帛因为姿势转换时的惯性,会有几秒鐘无法继续紧密的贴着自己,身体势必会有些脱离自己,干戈就是趁这个空档用手肘用力击向玉帛的下巴。
下巴是拳击的致命伤,让人的头部会剧烈晃动,容易因此被对方ko。
确实,这下力道之大,玉帛是有一剎那的脑部关机,但因为两人的距离及姿势关係,这下攻击比不上面对面完整直击对方下巴的杀伤力,玉帛是昏了一下,但是只是让她有些恍神而已,并没有完全晕过去。
但至少,玉帛因此松开了原先夹住干戈腰部的双脚。
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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